浅月疏影

【00Q】Double-o Section:A History(序章&章一)

现代温莎王室Paro,Q(结婚后)是约克公爵

预警:电视剧《王冠》里一切气人的点(除了出轨)都可能出现

ABO,有只在序章和尾声提及的Mpreg,有一点神夏的xover,类似于沉静如海那种,也就是我的世界观里的内阁秘书麦哥还会上线

这个压了半年的大长篇终于开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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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logue】

天幕庄园。

“M习惯于在这里见刚被任命的双零特工。”M的秘书小姐带着007从废弃倾颓的庄园进去,沿着密道往一片未知中走去。

新任007边走边观察着两侧的布局,过道的灯光昏暗得像是从工业革命时代挖掘出来的煤油灯,但细看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007暂停了脚步,他注意到灯下可以看到墙上的一颗颗星星。

秘书小姐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这些星星代表着每一位在双零计划服役过的内外勤特工,在他们殉职或退休后去世时,将在这里缀上一颗星作为纪念。据一些说法,他们的照片和名字以某种方式刻在了星星之中作为纪念,但出于保护他们的家人,这些名字和影像资料并不轻易地显现在外。”

“就像SIS的大厅里那样。”

但这同样有一个问题,007想,SIS纪念他们的殉职特工是正常的,但这里是天幕庄园,不是哪个国家秘密情报机构,而是牛津伯爵詹姆斯·邦德的祖宅,这也不会因为他娶了约克公爵而使之成为王室财产的一部分。

从现任M与他们的关系,M在这里见他合理,但如果这里与双零计划有关系的话,007觉得自己仿佛窥见了一个重大秘密的一角。

他们继续往前走,远远可以前面的光明亮了起来,这是通道尽头的一个房间,甚至都不设一个像样的大门。秘书小姐引着007走进去,房间内正对着通道的地方挂着一幅寻常的三位一体的画像,神像左侧是一幅中年男性的油画,其下标注着画像的主人的名字,“Sir Gareth Mallory”;右侧则是一位女士,类似地标注着“ DameOlivia Mansfield”。

007多少知道双零计划的一些历史,这其间当然包括了画像中两人的身份,双零计划的首任与第二任M。但是中间的圣三位一体——

“有些人认为,圣三位一体代表着双零计划的创始人,一共三位,但他们的名字出于某种原因不能如同两位M一样留在这里,于是用了这样一幅画替代。”似乎看出了他的关注点,秘书小姐小声说道。

“如果这种说法是真的,那么三个人?牛津伯爵?约克公爵?还有一位?”007往四周看看,似乎试图从这座古老的庄园的密室里寻找到答案。“双零计划是SIS的最高机密,但我有预感,这里其实是双零计划的最高机密。”

“的确如此。”身后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是十六岁时,那时我才知道,这里是双零计划的起点。”

007转过身来,那位并不陌生的M站在光影之下。

 

多年前。

“五年前,一场婚礼曾轰动了整个英国。而如今五年过去了,那个王室的爱情童话仍在继续——”

主持人背后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各种甜蜜瞬间的混剪,在“五年如新”的标题下,邦德挽着Q的手,从幕后走了出来。

观众席为这对知名的国民CP尖叫连连,而主持人起身欢迎他们,“感谢约克公爵与牛津伯爵来到节目,欢迎两位殿下。”

邦德与Q和主持人各自在两边坐下,观众席的尖叫声平息了些,主持人问道,“感谢来这里参加‘诚实回答’的环节,但在现场观众或者网友提问之前,我想先问一个问题——五年不是个很短的时间了,五年婚姻过去,对对方最想说的话是?”

邦德与Q对视了一眼,邦德先开口,“首先我想说五年很短的,我总觉得我们昨天才刚见了第一面。”在台下的欢呼声中,邦德向Q笑道,“最想说的还是谢谢。”

Q等台下平静了一些才“冷漠”地开口,“最想说你少喂两个猫罐头,‘月亮’体重控制失败都怪你太容易心软。”

“这就是婚姻生活,女士们先生们——”主持人适时地投屏了一张他们日渐圆滚滚的金渐层猫伏在邦德胸口,一人一猫酣睡正香的照片——Q的个人ins点赞最多的照片,至今都是,“网友们显然也很爱你们的猫,”主持人播放了下一张,来自Tumblr的同人图,邦德伏在椅子的扶手上,低头看着被他圈住的Q,而Q正抚摸着膝上的小奶猫,他的神情满足而愉悦,而低着头的邦德仿佛会在下一秒将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

“我可以先提一个问题吗?”邦德看着同人图,“我们可以把这张打印出来收藏在肯辛顿宫吗?”

“大家会因为你们喜欢粉丝向同人作品而开心的——”主持人的话音尚未落,观众席已然欢呼了起来。

“事实上我们在婚前就见过同人作品,”Q保持着微笑,“伯爵与我总是很感谢他们在这些作品里所表达的爱。”

“那真是太好了,因为,这真的多到不胜其数。”主持人再往下翻,大屏幕出现了一整面各种同人图和文章标题,这甚至让邦德和Q都有些惊讶,“不止英国,世界各地都有你们的支持者们,而在节目之前,我们也收集了一些提问。”

主持人翻出几张提问卡,念道,“第一组问题都相似,你们在婚前见过面吗?”

“不,我们没有,我们是没有感情基础的政治婚姻,在婚礼上见了第一面,那一刻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邦德努力绷起脸,但还是被笑容出卖。

“我想也许说的是婚前那个不能见面的习俗?”Q说道,“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们婚前一天怎么过得来着?”Q问邦德。

“为了我们的婚姻生活,要不这个题先跳过?”

“下一个,‘五年过去了,对方什么地方仍然吸引着您?’”

“五年了虽然一边多了白发一边发际线退后了一些,但他还是像五年前一样好看,拥有让我一见钟情的魅力。”Q说道。

“看就是这样——”邦德指向Q,“五年了,公爵还是能有如此迷人的话语,始终吸引着我。”

“我有一种感觉,”主持人笑道,“今天的节目把文字版整理一下或许能作为一本情话畅销书?”主持人翻了翻卡片,“下一个可能有一点犀利,但也确实是非常非常多人想知道的,‘同年结婚的西班牙公主婚后都有两个孩子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期待一下约克的小王子或者小公主的诞生?’”

邦德看了Q一眼,伸手暗示性地搂上了他的腰,“或许可以再期待二十几周?”

主持人以多年的良好素养才掩饰了惊诧导致的差点失态,而台下观众席的尖叫欢呼掌声不得不让节目现场的安保出来维持秩序。“恭喜你们,殿下。”

与直播同时,王室的官方ins和推特发布了新的照片,邦德与Q甜蜜地额头相贴,Q垂下眼看着下发,邦德搂着Q的腰,“约克公爵与牛津伯爵很高兴迎接他们第一个孩子的到来。”

“‘虽然各种报纸写过很多跟同人文差不多的报道,但还是很想听听你们讲一讲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拜托拜托,现在就讲一讲吧别留到自传里去。’”

“其实报道说的那些也没什么问题,”Q看向邦德,“是那次在苏格兰度假——我要说谢谢你,苏格兰——然后遇到下雨,夏天这个场面也不少见,但我确实没带伞,詹姆斯的庄园就是我最近的可能可以避雨的地方。”

“那时您认出公爵了吗?”

“我也希望我没认出来,那样我就可以在第一次见到这位王子殿下的时候想——哦天哪,他是上帝的使者吗,我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他——”

Q拍了一下邦德的手,于是邦德一本正经地改口,“我们后来聊起早年经历时确曾发觉公爵与我在皇家海军的时段是有交集的,但很遗憾我们没能在那里有一面之缘,但我当时确实知道公爵并认出了他,我得感谢那场雨带他扣开了我的门。”

“詹姆斯是一位迷人的绅士,我们的聊天里有趣又有启发性,所以一切就这样开始了——”

 

【Chapter 1】

邦德午睡后起身的时候,外面的雨仍然未停,他的腿在这样的时间段总是分外难熬——他坚持认为如此,虽然他的医生从专业上认为这主要出自于他的心态,如果他对于自己的伤的心态更加积极,那么或许康复的过程也总会更容易一些。

听起来过于唯心主义,邦德没有说出口却在心里不甚赞同。皇家海军的军医即使称不上不列颠的最佳,也还是称得上见多识广,而他们几乎给邦德的伤腿判了无尽刑期,这伤将伴随终身,他们这样下定论。然后事情变得明确了起来,皇家海军十分遗憾地接受了这位中校的退役申请,并发给了他一大笔补偿金来奖励他在役时对于女王与国家的贡献,而就在邦德离开皇家海军后不久,一位律师找到了他,声明他是奥博豪斯的一大笔家产的继承人。

邦德有些莫名其妙,他的养父与义兄在雪山上意外去世时他尚未成年,如今他已年过三十且在过去的日子里从未觊觎过养父的任何家财,为什么会在此时突然有人来声明他的继承权——那位尽职尽责的律师给他讲述了一个复杂而漫长的故事,邦德将前后将近半小时的内容归纳了一下,无外乎他的养父与他的生父有一笔共同的投资,因此在收养他时他的养父几乎立即修改了遗嘱指定了由邦德继承这部分财产,但与此同时,这笔财产又与另一些非邦德继承的财产密切绑定在一起,且出于奥博豪斯先生去世时邦德尚未成年,所以在当时遗嘱执行时,这部分资产由律师托管,并未直接交给邦德。

邦德成年后的职业显然也不太可能突然接受一笔不菲的资产,并且更困难的事在于即使他是这笔资产非常明确的继承人,他真的获取这笔资产也有重重复杂的难题,而这些当下都解决了——因为他们的继承人去世的去世,失踪的失踪,所以最后,邦德在自己的那一笔原始财产之外,同时继承了奥博豪斯的一些剩余遗产。

这看起来真的很奇怪,邦德现在拥有不菲的资产,一条可能永远无法痊愈的伤腿,过去的旧勋章,以及漫长的、看起来望不到尽头的此后时光。

医生建议他远离城市散心疗养,他在苏格兰买了一个远离人群的庄园,而在他前去庄园之前,他带着一些奥博豪斯的遗产中的物件部分回到了天幕庄园,将之封存在了庄园巨大的地下仓库之中。天幕庄园已经破败许久,只是因有那位老管家,看起来不算了无生息,邦德看着这座他爱恨交织的庄园,轻叹道,“我只觉得现在的我就同这座庄园一样,日渐腐朽。”

“别这么说她,更别这么说你自己。”

“这是事实,我现在有什么?一条残破的腿,什么都做不了。”

“你还有一颗心,”管家对他说,“他就像冰层下封冻的珍珠,仍然弥足珍贵——他们都会为你骄傲的。”

他的父母,他的养父,那位老管家,皆是如此。

于是邦德在苏格兰住了下来,他的腿好了很多,虽然依旧不算太灵便。他买的庄园大到配备了一整个英式古老庄园具有的代表楼下文化的东西,但邦德倒是无意把这里打造成苏格兰唐顿庄园之类的景点,并且即使是唐顿庄园都会在一战时期面临可能跟不上时代的问题,所以结论是,当邦德听到门口的门铃声时,他不得不花了几分钟,大约不到十分钟时间,从楼上下来,穿过巨大的门厅,希望这位不速之客不是什么急性子的人或者有真的急事来找他,当他打开门时,访客几乎被淋湿了全身,大约过长的等待让他对这座庄园里是否有人不抱太大的希望,否则可能无法解释那双在开门的一瞬间亮起来的翠绿色眼眸,邦德认出了他,整个国家的人可能都认得这位王室的宠儿,与他哥哥、最近深陷离婚漩涡的威尔士亲王不同,女王的次子向来是安静与温和的,这让他在民间的支持率和更活泼的大公主分庭抗礼,“殿下?”

“我以为我在苏格兰无人问津。”面前的王子殿下露出了邦德所见过的,最可爱的笑容,“抱歉打扰,我只是因为下雨所以——”他有些拘谨地指着门外的瓢泼大雨,不列颠的王子独自出门,忘记带雨伞,这种事情听起来未免有点奇幻,但是也在当下发生了。

邦德后退了一步,“您请进,殿下。”

“Q就好——”他很难不注意到邦德的腿,“您需要我帮忙吗?”

“谢谢您,但不必了。”邦德答道。

 

Q不喜欢巴尔莫勒尔堡。

并非对苏格兰有意见,只是他不喜欢任何和狩猎有关的家庭活动,何况是当下这个时刻。整个英格兰的小报除了威尔士亲王与王妃的离婚消息以外似乎找不到任何其他的有价值的新闻,新时代的离婚本来不算是什么特别重大的新闻——如果这其中不涉及双方的出轨、一些上流阶级说不清道不明的“游戏”、大量亲王与王妃过往共同经营的慈善基金的可疑审计结果、来自“家庭内部”的风言风语——但当它们加在一起,足够德高望重的女王陛下焦头烂额。这次巴尔莫勒尔堡之行,或许是整件事最后有定论的时机。

王室家庭带着难以缓解的压抑气氛来到了苏格兰,外出对威尔士亲王与王妃的当下局面不一定有多大帮助,Q在自己的房间百无聊赖地出门时便撞上了哥哥和不知道哪位情妇打电话说着海誓山盟,“您也可以去狩猎,这正是来这里地意义,不是吗?”他尽职尽责的私人秘书说道。

“我讨厌这个。”Q回应道,“爱丽丝公主呢?”

“您知道公主殿下最爱打猎了。”

好吧,现在他连唯一能和他分享一下心情的妹妹都失去了,虽然这只小爱情鸟最近尤为雀跃,一点都看不出青梅竹马的男友刚去非洲哪个大不列颠的使馆公事的样子。

“我出去走走。”Q离开地太着急,完全没有理会王室的大管家安排车辆、或者提醒他天快要下雨的声音。

Q观察着这座庄园的主人,他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多岁,却莫名散发着沉沉的暮气,除了那双湛蓝的眼睛,Q会说那是他所见过的最犀利的双眼,看他如同丛林里的狮子打量着领地的入侵者。Q放慢了脚步跟在他的身后,他拄着手杖,从步伐来看有伤的腿应当是右腿,除了手杖之外并无任何治疗、或者支撑的设备,从外面看不出是怎样的腿伤。而除此之外,Q注意到他的走姿太过端正,即使是有一条伤腿的情况下,仍能看出经过长期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因腿伤退役的军人?

“我可以问您的名字吗?”

“邦德,詹姆斯·邦德。”

“皇家海军的詹姆斯·邦德中校?”

邦德知道这位王子殿下曾有过皇家海军的经历,这大概也算是温莎王子的成人之路上的标配,如果王子与他能听说过他的名字,大约也就是这段时间,“是的,殿下。我以为皇家海军早已恨不得将我的名字抹去。”

“别这么说,不列颠的每个人都会感谢曾经为女王陛下与国家效命的战士。以及,”Q半开玩笑地说道,“您声名在皇家海军几乎无人不知。”

“怎样的声名,行将废弃的大破船,有待拆解的无畏号?”

“三分之一的彪炳战绩,三分之一有关alpha的风流韵事,三分之一是你的伤,”Q下意识往邦德的腿上看了一眼,“不只是这一次的,大部分声称你和死神签订了某些契约。”

“那么,传说中的我献祭了什么换来了死里逃生?”

“我不知道,但我有一点猜测。”

你的心,Q想,他们习惯了浸润在危险之中,和平时代只会让那本应鲜活跳动的心一点点消磨,这就是你与死神之间的献祭,你习惯了曾经的生活,才能从中活下去。

“您要喝点什么?伏特加?威士忌?”邦德换了一个话题。

他们此时穿过了门厅,到达了一个看起来像是‘主人可以边喝酒边欣赏后花园’的客厅,而旁边的小桌后摆着一个巨大的酒柜——或许实木挡住的柜子里存放有一些软饮料类的饮品,但在上面能看到的玻璃柜里确实只有度数都不算低的酒,“不必了,谢谢。”Q说道。

邦德挪到了小桌后面,这个家具的设置真的与整个庄园的格调一点都不搭配,Q忍住自己对此的评论,而邦德则非常随意地,从酒柜里拿了两瓶酒出来,Q的视线被挡着只能看到邦德摇匀的鸡尾酒,然后他将酒杯端出来,“您想要尝尝伏特加马提尼吗?摇匀而非搅拌。”

Q鬼使神差地接过了酒杯,却没有尝一口。

“或者我猜您还是更喜欢一杯热茶。”变魔术似的,邦德从台下又端出了一杯伯爵茶,Q将马提尼还给了邦德,接过了茶杯轻轻闻了闻,相当好的茶,Q如此评价,虽然倒在一个玻璃酒杯里看着十分奇怪,他尝了尝,味道与闻起来一样出色。

“我可以看看你的伤吗?”看着邦德几乎将一杯马提尼一饮而尽时,抱着茶杯的Q突然问。

邦德放下酒杯,“我不知道您对外伤有所了解?”

“我没有,”Q说道,“如果您不方便的话。”他猜想邦德也许不是乐意向外人,何况是只有这一个雨天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但邦德只是盯着他,然后放下了手杖,稍微卷起了裤腿,Q放下茶杯走过去,蹲下身观察着他的伤——他听说过邦德的伤,在皇家海军的一些医学讲座中,新伤引起的旧伤连锁反应,致使最终出现了难以治愈的结果,而现在外伤几乎无法看出了,但是术后缝针的位置却依然明晰,Q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一下那个由刀口构成地疤痕,“这很疼吗?”

当Q抚摸着他未曾痊愈的刀口时,邦德仿佛感觉到了一阵奇异的暖流,他将之归结为在苏格兰闭门不出的生活后太久没有碰过omega。对于一位omega王子,这样的想法称得上太过冒犯,特别是他从未期待过这个,从未期待过有人能够关心他曾受过的伤——不是以医生的角度,他要明确这一点。

“已经习惯了。”他最终说道。

他的刀口在膝盖下一点,Q温暖的手掌在他的膝盖游走了一段,然后放下了他的裤腿,缓缓站起身来,“它符合你对‘危险’这个词的想象吗?还是就像死神的祭品。”邦德问。

“我没有,”Q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电脑上的杀毒程序可以查探电脑的可疑外来入侵者,然后将他们隔离或者清除。为什么人体不会有这样的程序存在呢?”

“医学上认为是有的,只不过免疫系统终究具有有限的功能。”

“不,不是这个,也不是CT或者核磁共振那种——就只是,像GPS?能够让我们看到内部出了什么状况,把这些东西以人类可以理解的方式展现出来。”

“听起来很有趣——也许现在有这样的研究?医学和计算机总是有一些值得研究的东西。”

“事实上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可能的未来,只要几行代码,我们或许可以把任何我们无法理解的东西翻译成我们可以理解的图像,我想我们应该为这个方向投入研究——当然没有说其他方向不该研究的。”

邦德轻笑了一声,“这里只有你和我,Q,没有必要这么谨慎和周全地照顾各方面的利益。”

“观点的表达总是要谨慎的。”这差不多是他们从小被教育的,任何他们的观点都可能被冠以“王室成员支持”的前缀,然后引起一些人的狂热和另一些人的深感冒犯,“但是,我还是认为这是有价值的,我们得先理解,然后才能解决,像你一样的人们,不应当始终为这些所困扰——”

邦德注视着他,仿佛能从Q身上看到什么,而Q望回去,两人对视了几分钟,直到Q低下头,“雨停了,”Q说,“打扰太久了,我该告辞了。”

“我送你。”

邦德拿起了手杖,Q拦住了他,“我想不必——”Q走近抱了邦德一下,邦德的怀抱有一点淡淡的烈酒气息,“谢谢,詹姆斯,各种意义上的。”

“我的荣幸,殿下。”

Q转身离开,往门厅走去,这是一段愉快的偶遇,让他淋这一场雨都看起来值得,但是——Q在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在抵抗着想要回头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看到什么,但是那个声音却越来越明晰,他即将离开一个可以让他忘却那些烦人的事件的地方,然后回到那个名为巴尔莫勒尔堡的牢笼,而詹姆斯会在这里继续困在他的伤病与永不止息的雨中——

邦德仍然站在原地,他看着Q又向他走来,“外面的天气真的很不错,你要出去走走吗?散散步——如果不想的话——”

“这里离巴尔莫勒尔堡不远,”邦德拿回手杖,“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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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至少十八章感觉至少能写二十章所以给我一点评论鼓励我一下吧(含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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