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疏影

【亨本特工组】【Solo/Mendez】The Man from the Future【上】

基本设定来自1984年詹姆斯·卡梅隆电影《终结者》

加上了哨兵向导的设定测试一下这对儿和哨向的兼容性

开始上课前的挣扎,预计三更完然而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中

自古哨向多二设

The Man from the Future

来自未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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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入职CIA的时候,“天网”与CIA的冲突正达到一个小高峰,“天网”的改造哨兵冲击着以CIA特工们为代表的传统的哨兵向导体系。托尼自觉醒为向导后,就在CIA出任外勤特工,营救过不少在于“天网”对抗过程中身陷险境的哨兵或向导。一般而言,向导大多配合自己的哨兵出外勤,而托尼这样至今未结合的向导实在少见。但考虑到不结合对于向导的影响远远小于哨兵,因而多年的任务中托尼也并没有因为未结合的向导的身份带来什么影响。

  即便托尼已经是经验丰富的CIA救援专家,摆在眼前的任务还是让他有点难办。“天网”在走投无路之下将一对儿哨兵向导送回了过去,企图在所有的事情开始之前杀掉让CIA反败为胜的关键之人。托尼接到命令后查看了收集到的“天网”这次计划的一些情报,时间点很清晰,可能的伏击地点也有线索,只是变数依然存在,比如三十年前的拿破仑·索罗。

  托尼对过去的拿破仑没有任何了解,甚至对现在引领CIA绝处逢生的拿破仑也所知不多。拿破仑在给托尼布置任务时是独自一人,他的精神体——一只美丽的银狐——原本安静地坐在他的旁边,却在看到托尼的精神体后突然一跃而起就要做出扑过来的姿势,托尼的精神体小猫刚成年不久,跟着托尼很少攻击其他哨兵向导,大部分时候是在保护他们,因而面对着银狐可能的攻击也有点不知所措。银狐也没有真扑过去,小猫挡在托尼前面防止银狐攻击自己的主人,一狐一猫就以奇异地姿势对峙着。两人说话中没有注意到精神体的动向,不过对峙了一会儿后,银狐收回来听了一会儿什么,欢快地跑出了房间。

  “我不太明白,”托尼看向拿破仑,有点意外地发现自己无法直接感知到拿破仑的情绪与气息,但一些隐藏在目光与言语背后的总会在向导的能力面前无所遁形,比如他总觉得拿破仑的目光中对他除了嘱托之外还有些其他的含义,像信任,又像什么别的情绪,“你现在站在这里,不就说明我们已经成功了?”

  “未来还没有确定,门德斯。”拿破仑的声音已显苍老却无比温和,“如果你认为我们已经成功而不打算回去的话,我想我很快会直接消失的,大概在他们把人送回去不久之后。”

  如果此刻的现实还不能说明过去已经发生了改变,托尼对自己是否能完成任务不禁多了几分怀疑,拿破仑仿佛一眼看穿了托尼的心思,在他沉思之时又补充了几句,“别担心,相信你自己,也相信我。”

  “我该怎么回到过去?”托尼下意识地想回避拿破仑的目光,未结合的向导有时候会对哨兵时时的侵略与攻击性感到不适,已结合的哨兵则不同,因为他的向导能够给予他约束和引导,让他不至于像巡视领地的野兽一样四处树敌。拿破仑对托尼笑得依然和善,可托尼总是莫名觉得一种压迫感。

  拿破仑把一个手环递给他,“拿着这个,来回传送地点已经随着程序导入进去了,什么时候做好准备就出发吧,不过他们那边已经过去了,所以也别太迟了。”

  托尼接过手环,它像是个式样普通的手镯,上面的花纹并不复杂。他把手环转了转,发现了一个启动装置按钮。托尼来之前已经阅读过了所有的任务资料,虽然拿破仑的回忆提供了一个大概的寻找方向,但没有充足到可以像往常一样制定出完整的救援计划,更何况,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把三十年前的方方面面都了解地很清楚,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向拿破仑简短地告了别,准备稍后出发。

  他转身走得太匆忙,将拿破仑担忧与期待的目光留在了身后。

 

【2】

  事实证明,时空穿越一点都称不上愉快的体验,即便人已经到了三十年前,铺天盖地的压迫与扭曲感还是好像把内脏都绞在了一起,所幸自己带来的一些装备还兼容三十年前的技术,比如GPS还是可以接收到三十年前的信号,让托尼能够忍着一阵阵眩晕和难受缓缓往拿破仑可能要去的博物馆挪动。

  二十出头的拿破仑·索罗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法外之人,确切地说,即便早已觉醒为哨兵,他还是成功地用某些方法逃脱了“塔”的控制与监管。哨兵也好,向导也罢,毕竟都是人群中的少数,却又具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正因如此,社会总是默认哨兵向导应当献身于军队、特工之类的特殊行业,“塔”也就应运而生,对已觉醒的哨兵和向导进行登记和组织训练,同时确保他们能够进入需要的岗位并对他们进行各种意义上的监督。拿破仑认识不少同样想办法躲避监管的哨兵,然而这些未结合的哨兵最终大多数都躲不过自己的生理本性,缺乏向导的引导下的哨兵,随时可能因为某些感官的过度使用而五感紊乱,更没人能确定处于奔溃边缘他们会对普通人做出什么。而拿破仑则是个例外,他像是个不太主流的哨兵,不同于学界对哨兵这一群体的认知“充满攻击性,精神体为大型食肉动物或猛禽”,他的银狐如他本人一般优雅又狡黠,更何况他的精神自控力强大到几乎比得上刚受训的向导,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大概真的不需要一个向导。他在“塔”登记了随便一个什么假名,然后就在遍布世界各地的监视下如鱼得水地随心所欲,虽然小麻烦也不断却从没闹出过什么大乱子。

  拿破仑没什么固定的爱好,最近恰好对绘画有点兴趣,也就盯上了博物馆的几幅名画。借着夜幕溜进博物馆,轻车熟路地破坏掉监控和报警装置,一气呵成地饶是拿破仑这样熟练的惯偷也有点惊讶,不由地提起精神多小心了几分。他花了比以往更多的时间查看周围的情况,监管异常松懈却没有任何陷阱存在的迹象。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幅画前,再三确认过周围没有什么机关,就准备将画取下来。

  他的手刚碰到画卷上,就感觉到了不对。小电流从手掌上一路向上窜,比那更明显的是脑中轰然炸开的一声。画卷背后响起了警报声,这声音在他的脑中无限放大,他下意识想捂住耳朵但刺耳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尖锐,伴随着的是眼前如同闪光弹一个接一个炸开的白光。除了听觉和视觉之外的其他感官仿佛同时失去了作用,他的意识就像在怒涛汹涌的海边奋力挣扎,试图逃离注定要卷入汪洋的命运。他的银狐也痛苦地蜷成一团把头埋住缩在他的脚边,原本雪白的毛皮也渐渐开始虚化透明。

  残存的意识告诉他他距离五感紊乱只有一步之遥,但这一步的距离,也意味着他仍有希望后退。他从警报的间隙听到了开门与来人的脚步声,过度刺激下他仍能得到强化的听觉却失去了准确判断声音距离的能力。大多是普通人,但有一对儿已结合的哨兵向导,他的精神体也在他感知到脚步声的第一瞬间努力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了几步,判断到的情况传给了拿破仑。

  他摸索着找出了一个信号接收的装置,想从警报声找到警报器的位置。就在他试图从强光的世界中分辨出装置的反应时,其中突然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索罗?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拿破仑没法控制自己近于吼叫的声音,“你是谁?”

  “帮助你的人,”那个声音中的温柔与坚定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即便此刻五感的刺激已让他头疼欲裂,即便听到的声音也有些不真切,他依然不由自主地想去听从那个声音,“该死这噪音太强了,现在把你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我的声音上,别去管其他的,不管发生什么。”

  拿破仑试着收起了对那些脚步声的注意,但是近在眼前的警报声无法忽略,而这声音仍在坚持不懈地将他逼疯。“我做不到!”

  “慢慢来,努力集中你的意识,相信你自己——”托尼突然想到了三十年后拿破仑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也相信我。”

  他的意识曾渐渐散落在无垠的夜空,那个声音就像突然闯入的星辰,一点点吸引着聚合起那零零散散的碎片。

  那声音在片刻后响起“索罗?你好一点了吗?”

  “嗯。”

  “你左手边有个展柜,你可以打破他吗?”拿破仑用力地眨了几次眼睛,看到了旁边摆着的玻璃柜,他走过去用力捶了几下,玻璃上一丝裂纹都看不见。

  “太困难了。”他泄气地又捶了两下。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全,这样你把手里的装置放在玻璃旁边,然后能离开多远离开多远,试着弱化你的听觉,让我处理这边。”

  “以防一会儿这个也损坏了,玻璃柜打开后你直接从这里跳下来。”

  “你说什么?这是四楼。”

  “相信我。”

  拿破仑依言退后,玻璃柜一会儿震动了起来,拿破仑几乎同时意识到那是超声波。人耳听不到超声波,不代表超声波对人没有影响,拿破仑咬牙抵抗着又一重刺激,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只在他的脑海里,他如野草紧紧抓着地面承受着暴风的摧折,而幸好这个过程并没有太久。

  玻璃向四处裂开的一瞬,一群人也破门而入,为首的哨兵瞄准了拿破仑。他低头堪堪躲过了接连向他扫来的子弹,扑向已裂了一片的玻璃窗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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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网的概念借用自终结者,虽然并没有啥关系

本来是想写我最爱的哨向精神链接梗,但是目测要成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两只精神体的图戳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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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蝙亨本不拆不逆
极端讨厌ZSJ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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