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中秋的尾巴上发出来!
从这章开始Tony要开始回忆一些事情了,回忆部分加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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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礼堂里连工作人员都算在内也没有很多,新郎以利亚正在和其他人商量几个布置的细节,拿破仑悄悄和托尼说,“嘉比是德国女孩儿,以利亚则在俄罗斯长大,他们为婚礼究竟该怎么办可争了好久。”
托尼环顾四周的装饰,也轻声说道,“我说这屋子的装扮怎么看起来有点奇怪,他们把两个国家的风格融合了一下?”
“一部分是,”以利亚看见了他们,像他们招了招手,又继续他的讨论,“据说,我也不太确定,他们好像最后折中了一下打算办个意大利风格的婚礼,那是他们相爱的地方。”
“这可真够浪漫主义的。”托尼顺手接过旁边人递来的胸花,把拿破仑转过来面对自己,给他别在衣领上。
“不过我觉得如果意式婚礼是真的的话,可能更重要的原因是嘉比的舅舅是意大利人,而且在意大利的势力不小,嘉比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她的舅舅一贯很宠她,婚姻大事上干预一下也说不准。”别胸花不是什么复杂的事,但拿破仑忍不住连着胸花一起握住了托尼的手。
“别乱动,”托尼试着拍开他的手,却只让他攥得更紧,“小心别针扎到你。”
“不疼。”拿破仑转过手与他十指相扣,托尼一晃神。他躺在柔软的草坪上,觉得眼前的阳光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他想抬手挡一下时,一双手轻轻扣在他的眼睛上。他抬手抓住那只手,却被那人的另一只手拽下来握紧。
“去哪儿了?”盖着他的手没有放开,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场婚礼,亲爱的,当然是拿支玫瑰过来。”感受到大腿上陡然增加的重量,阳光也被挡住了大半,托尼扯了扯嘴角,“别睁眼。”
下一秒那朵玫瑰花带着露水的微凉在领口敞开的皮肤上打转,拿破仑很有技巧地一边捻着花茎贴在他的皮肤上转着一边试图解开衬衫的扣子,托尼伸出手抓住了他,“这可不是什么合适的场合,别像个停不下来发情的兔子先生。”
“周围没人,不过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拿破仑俯身凑近了想从托尼那儿偷一个吻,却被借力摔在了托尼身边。
“安静陪我躺会儿。”没有了挡光,托尼眨了眨眼下意识往拿破仑的方向凑了凑。
“好好好,都听你的。”拿破仑的声音一点点淡了,他的脸却清晰起来,托尼刚睁开眼睛,看到拿破仑抓着他的肩膀,焦急又担心的神情与梦里的一点都不同,“托尼?”
“我没事,”他猜刚才的“梦境”可能是一段过去的回忆,他安慰地吻了一下拿破仑的额头“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拿破仑好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想起了什么?”
“我们的婚礼。”托尼低头看到揉成一团的和完好无损的胸花,捡起来后发现刚好以利亚朝这边走来,“以利亚要找我们,我们也过去吧。”说着拉起还愣在原地的拿破仑往过走。
“索罗,门德斯,”以利亚显得很兴奋,“你们来得可真早。”
拿破仑刚刚回过神,“嘉比叫我们早点来,这边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有个要紧的事儿,嘉比一会儿过来,所以帮我接一下她好吗?”
“没问题,我会在仪式开始前尽职尽责地带她躲着你的。”
“我以为新郎会过一会儿去接新娘?”托尼都快被这对儿不知道到底是哪国婚俗的婚礼搞乱了。
“但是嘉比想自己确定一下婚礼的准备,她总是这样,想确定事情是不是做到万全。”以利亚谈起未婚妻的口气颇多宠溺与骄傲,托尼毫不怀疑他们是很幸福的一对儿。
“原来如此。”
“那么门德斯,能请你帮我对一下宾客的名单和那边的礼物吗?”
“当然,乐意效劳。”
托尼校对名单时发现了一处可能有些问题,便去以利亚之前所在的门厅想找他问问,转过几条走廊却没找到人。他站在门口,前面是礼堂的小花园,仪式过后要在这里有个派对,现在已经开始摆放桌椅,往树上挂装饰了。托尼四处张望了一下,不像有以利亚的身影,正要往回走,正好看到拿破仑嘉比在远离人群的一侧往过走,他便改了主意去找嘉比。
他穿过树丛的迷宫,拿破仑和嘉比也往这边走,只隔着基层树丛的墙壁是,他听到了拿破仑的声音。
“……我确实有一个猜想,如果没错的话就太好了。”
“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以为这样会比以前好调查很多?考虑到他的身份,不难找到一些档案吧。”
“难就难在这里,我找不到这个名字下的任何资料。”
“这也太奇怪了,就算是编造的假身份,如果使用过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不过这么干净的身份,让我觉得可能是真的。”
“你是说关键词消除?有人在刻意抹掉这层身份?”
“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可是拿破仑,你有没有想过,就算这个名字是真的又如何?如果你的猜想不成立的话,你要怎么办?”
“……托尼?是你在那边?”
托尼听得太出神都没注意到两人已经离得自己很近了,他循着声音过去,嘉比还没换上婚纱,拿破仑手里拿着新娘捧花,两人见到他有一点惊讶,拿破仑主动走到他身边,“我以为你在帮着看名单?”
“之前一直在看,有点问题出来找以利亚没找到,抱歉打扰你们聊天了。”托尼观察着两人的面部表情,对于他间接承认自己听到了他们对话这件事,两人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嘉比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关系,两人交流了对宾客名单上的问题,嘉比猛然反应过来,“现在几点了?”
拿破仑看看腕上的表,“还有大概两个半小时,不迟。”
“但我得赶去化妆了,”嘉比拿过捧花,“希望你们过得愉快,我们一会儿见。”
目送着嘉比赶往化妆间,托尼问出了刚才的问题,“你们在谈任务?”
“没错,算是挺棘手的一个。”
特工的任务不总是适合分享的故事,即使是在伴侣间,因而托尼也没有继续往下问,转而岔开了话题,“那我们的婚礼是怎么样的呢?”托尼翻到过两人婚礼的照片,但拿破仑选的照片,多半不是在互相抹蛋糕就是在互相灌酒,几乎都没什么正形。
“那可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或许我们找个可以坐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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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有点短,然而不敢相信两更过去了仿佛这一天都还没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