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疏影

【亨本古典组】【Charles/Ned】Sense of Security【上】

age of innocence 后续

俗话说,刀要慢慢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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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还是一样过下去,查尔斯还没有得到重回宫廷的许可,自从亨利颁布了那条同性恋者的法令后,查尔斯本想着少去几次伊丽莎白剧院,毕竟法令颁布之始盯着的目光也更多一些。但是查尔斯的被监护人凯瑟琳提醒他,这个时候如果避嫌才是坐实了他和奈德有什么的猜测,反倒如果查尔斯还按着以前的习惯去剧院,才是表明萨福克公爵喜欢的是戏剧本身而不是演戏的人。查尔斯闻言也就还如往常一样坦坦荡荡地把大把时光撒在剧院里,甚至还有些时候对剧本提一点自己的看法。【1】

  有次已经谢了幕,查尔斯专程跑到后台,对一位演员说他演的公爵太过刻板了,甚至还现场比划了几个场景应该怎么反应。小演员第一次登台本就紧张,以为自己的戏份冒犯到了公爵大人,听着查尔斯说话的时候一直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奈德卸了妆听到查尔斯的声音就往这边看看,一见查尔斯还在比划着挑三拣四,旁边的孩子吓得都浑身发抖,便走过来挪榆查尔斯,“多谢公爵大人指教,这孩子还小,多上台历练历练绝对能让您满意,最近看您真知灼见颇多,不知道大人是否有空给鄙剧院写出新戏呢?想来萨福克公爵您写的戏必能在引得全伦敦来捧场。”

  查尔斯做出一副阴晴不定的表情,奈德则坦坦荡荡地直视查尔斯的目光,夹在中间的孩子还以为是奈德为自己出头彻底得罪了萨福克公爵,吓得不由得抓紧奈德,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奈,奈德,奈德先生,都是,是,我,我,演得,不好……”奈德把他拉到自己身前,轻轻拍抚着小演员的脑袋安抚着他,轻声对他说,“没关系的,你没做错什么,别害怕。”

  小演员心里安定了一点,剧院里有不少小小年纪自愿或被迫来演戏的孩子们,奈德虽然对外人心气高,但对自己的演员们,尤其这些孩子向来护短,一些失去父母无依无靠的孩子们也把他当做了父亲一样,眼前这个孩子就是其中之一。他习惯地把脑袋埋进奈德怀里,不敢去看公爵的反应,也就错过了两人的相视一笑。

  “奈德先生既然这么说了,我倒要回去好好考虑一下了。”孩子听着查尔斯的语气,觉得公爵终究是公爵,与他们这些平民戏子自是不同,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即是客气又就透出一种不屑,“不过若是我真写出来了,奈德先生可否答应我由我指定的演员来演?”

  “公爵若是能写出来,一切听从公爵吩咐。”奈德这笃定公爵大人写不出什么的语气完全没让孩子感到什么安慰,等他转头想向公爵再道歉请公爵不要为难奈德时,只看到公爵瞪了奈德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地大踏步走出了后台。

  “对不起,是我惹了麻烦。”孩子看着奈德,竭力不让打转的眼泪掉下来。

  奈德把他拉进怀里,“别怕,孩子,没什么麻烦的。”

 

  转天又一出戏剧结束,奈德站在剧场的庭院里人看打扫庭院。街上查尔斯的随从之一,潘宁顿勋爵正与人一边聊天一边路过剧院门口。这时博林家的仆从索斯维尔兄弟正好从剧院中走出来。奈德对博林家没什么好感,也只是点点头示意一下,那对儿兄弟看都不看奈德一眼地走出了剧院的门。

  索斯维尔兄弟与潘宁顿正好在剧院门外碰上,索斯维尔兄弟读了潘宁顿要往前走的路,奈德远远地认出了潘宁顿,想走过去看看,才走出几步便听到索斯维尔兄弟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句“master fucking Brandon”。奈德一时怒极要冲过去揪住索斯维尔的领子让他为刚才那个称呼付出代价,就听到潘宁顿同样不输索斯维尔地骂道,“让开,你们这群婊子的走狗。”      

  几乎在潘宁顿“婊子”出口的同时索斯维尔佩剑出鞘指在潘宁顿面前,潘宁顿也拔剑拨开两人要往出走,三人便当街打了起来。两兄弟的夹击逼得潘宁顿边后撤边转向,就退到了伊丽莎白剧院的庭院中。

  奈德担心三人缠斗伤及无辜,招手让庭院里的人全退回剧场里面,一边冲着外面潘宁顿旁边的人吼着,“还不快叫你们公爵过来。”

  “奈德·艾伦?看来您被公爵操的挺舒服的,还真以为攀上了萨福克公爵的高枝啊?你们迟早要一起攀上绞刑架。”二对一索斯维尔兄弟占了上风,其中一个还能分心对奈德说话。

  奈德再愤怒一时也不能上前刺他一剑,潘宁顿听到索斯维尔对奈德的侮辱手上力气一重正刺到其中一个肩膀上,中剑的人后退了几步,另一个也下意识垂下剑看他的伤势,两边暂时分开。潘宁顿走到奈德身边对他说,“艾伦先生,您快进去吧,这里我来应付。”

  “你对他们两个太困难,我们一起……”奈德的话才说到一半,转到潘宁顿身前想要拉他往后走。

  查尔斯听到手下说潘宁顿与博林家的仆从打了起来,匆匆赶到伊丽莎白剧院,刚刚进门就看到奈德背对着他倒了下去,背上插着的剑在阳光下明晃晃地刺着他的眼睛。

  “他……死了?”跟着查尔斯来的手下喃喃地问。

  “闭嘴。”查尔斯都没察觉到他的声音冷得如同冬夜的寒冰,他只觉得疼痛从心口开始蔓延,几乎要把全身淹没了,他像是干涸的鱼挣扎在濒死的绝望中,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那把剑反射的阳光,以及比阳光还刺眼的,从伤口中弥漫开来的鲜红。

  潘宁顿颤抖着手按在奈德的脖颈上想确认他是否还有一丝气息,而查尔斯只是看了奈德一眼,走过去到了索斯维尔兄弟面前。

  “your……yourgrace……”索斯维尔在萨福克公爵面前之前嚣张早就烟消云散,而萨福克公爵只是冷冷地扫过两个人,索斯维尔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公爵的目光中已经死了无数次。

  萨福克公爵拔剑地很突然,在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剑已经直直地刺入了手中没拿剑的那一个的胸膛。直到他倒在地上,其他人都还愣在原地。

  查尔斯甚至没有多给活下来的那个一个眼神,就走到潘宁顿身边,问话的口气依旧除了冰冷没有多余的情绪,“他还活着吗?”

  “是……是的,他还活着。”潘宁顿这才反应过来。

  “把他带到府上,快点请医生来。”查尔斯说完转身便要往回走,托马斯·博林在这时候也到了,一眼变看到查尔斯手下人准备抬奈德,而自己的一个仆从已经了无生气地倒在地上。

  “你杀了我的仆人?”托马斯·博林因为愤怒与惊吓而难以置信地看着查尔斯。

  “是的,我杀了一个杀人犯,博林。”查尔斯往前迈了一步,复又转身,“你的仆人。”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剧院。

  直到医生在内室已经开始救治奈德,查尔斯一个人坐在外面,靠着墙缓缓倒下,才放任自己被疼痛淹没。

  一向呼风唤雨,觉得什么都能得到的萨福克公爵,第一次感受到了可能失去自己珍宝的恐惧,而这恐惧快要,或者已经把他逼疯了。【2】

注:

【1】凯瑟琳是查尔斯在都铎S2娶的妻子,之前是他的被监护人(其实我也不造被监护人到底是说啥。。。这里先这么写了)凯瑟琳其实是我都铎里最喜欢的一位女性角色

【2】整个故事改编自都铎S2E03,实际上死的是潘宁顿,潘宁顿与索斯维尔兄弟打架过程中潘宁顿退到教堂寻求庇佑,而后来查尔斯拔剑想杀索斯维尔兄弟的时候被神父制止了,这里没有教堂这个地点梗我觉得查尔斯是会真杀了他的于是就这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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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可能没写清楚明早爬起来再改一改……其实索斯维尔想杀的是潘宁顿,奈德属于转身正好被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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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蝙亨本不拆不逆
极端讨厌ZSJ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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